何府樓上,何耀輝、夏研雲徹夜長談,徹夜未眠。
新年以來的第一場雪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結束了,路上的積雪被車壓成了厚厚的冰層,地上滿是白白的一片,不見一點雜色。
屋內的人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他們沉溺在往日的回憶中,無法自拔。
“研雲,對不起,這麽多年,讓你受累了。”
他嘆息一聲,感覺世事是那麽無常,如果當初她沒有遇見自己,那應該會過得很美好吧!
“耀輝,我找了14年,一無所獲,你說我們還能找到甜甜嗎?”
一連串淚水從她悲傷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她沒有一點兒的哭聲,只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一定能的,我會發動一切勢力,不惜一切代價。”
“研雲,相信我好嗎?”
他緊緊抱住她,下巴緊貼着她的肩窩,身在冰窟裏面的女人,就好像突然有人給了她一個暖爐般,讓她渴望抱着這個難得暖爐,不肯再放手。
她的心裏,一直有一場惡夢,這場惡夢冰封了她的心,讓她的世界天寒地凍。
十六年前,和何耀輝一夜貪歡之後。
她成為了他的女人。
“別怕,我會負責的。”
他在她耳邊呵着熱氣,霸道但卻又不失寵溺:“你這輩子只可能是我何耀然的女人!”
他的承諾讓她意亂情迷。
她搬進了他的公寓,他們開始了美好的同居生活。
卻不知道一場災難正在悄悄醞釀。
美國,聖誕節。
一家高級夜店裏,香煙與美酒的味道混雜在空氣裏,舞池內燈光閃爍,這裏的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舞池內,一位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她的氣場,很難讓人不去注意她。
她就是古娜,即使表面輕佻,內在卻是一個極為傳統保守的女人,而且她深信不疑,她的第一次是要為她的耀輝哥哥保留的。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古娜終于感覺倦了,她退出了舞池,拿出手表看了看時間。
好吧!都已經快淩晨了。
淩晨一定準時離開,後天就要回國訂婚了,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熬出黑眼圈。
“水……”
今晚喝太多酒了,她渾身都不舒服,感覺悶悶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大廳裏人太多的緣故,她只想喝點冰水緩解一下她的疲倦乏力。
“美女,有沒有時間喝一杯。”
叫住她的人,一襲冷酷的黑發披在肩上,犀利的眼眸中透着絲絲的冷酷,讓人不寒而栗。黑色的緊身風衣配着黑色的緊身褲,腳踩黑色的皮靴,無形之間讓人感到壓迫。
這樣的人,無疑是古娜惹不起的。
“那就喝一杯,我可是急着回去呢!”她有點不耐煩,這裏有些人根本不是她可以得罪的。
“好。”他答應的特別爽快。
兩杯Cognac(幹邑白蘭地酒)很快被服務員端了過來,古娜看着面前的烈酒,嘴角閃過一絲不悅。
“我先幹為敬。”古娜猛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閻某敬上。”
他優雅的拿起酒杯,修長的手晃了晃杯子。
“小姐一定要知道,好酒還得慢慢品嘗才會喝出好味道,而且還不容易醉。”
古娜只覺得眼前有些模糊,該死的,她一定要快點離開。
閻烈慢悠悠的品了一小口酒,她有點支持不住了。
“本女子不勝酒力……要先回去了,告辭。”
她暈暈乎乎,起身的時候都有些搖搖晃晃了。
一步,兩部,三步……
氣悶的感覺越來越強,她終于不受控制的倒在了面前的扶椅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小姐,你沒事吧!”
她聞聲擡頭看了看,只覺得昏昏欲睡,她企圖睜開眼睛,卻最終不受控制的沉沉睡去。
閻烈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妮子也太沒有酒量了吧!
翻開她的包裹,她的手機設置了密碼,根本不可能聯系她的家人來接她。
看來今天晚上自己要照顧她了,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夜店。
“開一間房。”閻烈朝着賓館前臺說道。
“啊?”
前臺也是吓了一跳,尤其是看着男人手中還抱着一個女人的時候,她更是吓得合不攏嘴,這不會是迷奸吧?
“想什麽呢?我女朋友喝醉了,你趕緊的。”
“噢噢噢!”
原來是情侶啊!不過淩晨就這麽有興致,現在的情侶也太瘋狂了吧!不過她還是速度辦好開房手續。
閻烈一腳踢開房門,分開古娜八爪魚般的糾纏,勉強将她放在床上,而後打開了浴室的噴頭。
僅僅是一路貼近的擁抱,就讓他的身體有了反應,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讓他的眸子裏具備了前所未有的殺氣。
“該死,該死……”他破口大罵,回應他的是浴室裏迸濺的水滴聲。
洗了好久冷水澡,他才慢悠悠的回到房中。
此刻的她靜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有一頭烏黑如墨的頭發,一雙眼睛如黑色的耀石一般璀璨奪目,可是她的一身高冷令人不敢靠近,眼底有着很多寒意,正是這種氣質讓閻烈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靠近。
尤其看着她熟睡的樣子,閻烈的喉嚨收緊了些,恨不得就在這把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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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沒有到古娜是誰,閻烈是誰。
哈哈哈哈哈
開虐倒計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