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是被偷襲的。”沈淳玩弄着閻冽的頭發滿不在意的說着。沈淳的态度就好像那個被偷襲,而且還差點就挂掉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樣。
“是靳誠嗎?他竟然能夠陰險到這種地步,真是沒有一點底線。”閻冽一想到昨天晚上沈淳渾身都是血的樣子,就十分的生氣。
“嗯?雖然不是經過靳誠的手,但是的卻是靳誠的命令。閻冽,靳誠可比你現在想象的要陰險的多啊!”沈淳在閻冽的懷裏微微動了一下身子,然後十分低沉地說。
“嗯?淳兒,你把我都弄糊塗了,究竟是什麽意思?難道偷襲你的另有其人?”閻冽感覺到了當沈淳說出靳誠名字的時候,那滿滿的敵意。
“偷襲我的是靳寒笙。”沈淳眯着眼睛看着前方慢悠悠地說着。
“什麽?怎麽可能?淳兒,在我的印象裏,靳寒笙那家夥是絕對不可能偷襲你的啊!”閻冽滿臉的驚訝,他實在是想不透為什麽偷襲沈淳的人會是靳寒笙。
“當然,真正的靳寒笙是不會傷害我的,但是如果是被別人給控制住的靳寒笙,那可就未必了。”沈淳又開始把玩起來閻冽那雪白的頭發。
“被人控制?怪不得你昨天晚上要讓鬼差四和靳寒薇把靳寒笙給關起來。看來這個靳誠可真是有點本事了。”閻冽忽然之間邪笑了一下。
“呵呵,誰要是敢傷害沈淳一根頭發,我必然要讓他灰飛煙滅。靳誠,你給本尊等着,本尊絕對會将你欠下的債一一讨回來,定會找你來,找回我應該得的。”閻冽眼神冷冽的看着前方,心裏面想着。
鬼差四和鬼差六在靳寒笙所在的牢籠邊上守了一夜。靳寒笙自從昨天晚上暈倒之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相對于鬼差四的昏昏欲睡,鬼差六卻在回想着,為什麽昨天晚上靳寒薇被咬的傷口會發黑?
鬼差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感覺會有大事發生,而且這件事會給主上還有主後帶來不利,或許就連自己和鬼差四也會受到牽連。
“這個靳寒笙從昨天晚上醒過來一次後,就一直處于昏迷狀态。小六,你說他這是裝的還是真的?”鬼差四從自己休息的地方站了起來,然後圍繞着牢籠轉着圈,像是在思考着問題。
“嗯?不知道,但是我感覺這個靳寒笙應該不是暈倒,但是又不像是裝暈。我實在是想不通靳寒笙現在這個狀态究竟是什麽狀态?”鬼差六搖着頭看着靳寒笙說着。
鬼差四沒有回答鬼差六的話,只是停下來了腳步,靜靜的站在靳寒笙的不遠處,皺着眉頭死死的盯着靳寒笙。
“靳寒笙,你究竟怎麽了?難道真的就如主後所說,你被人控制住了嗎?不然昨天晚上你怎麽會做出傷害靳寒薇的行為呢?”鬼差四心裏面想着。
看來不需要什麽徹底的調查了,就從靳寒笙昨天晚上的那個表現就能證明,靳寒笙絕對是被別人給控制住了。
“小六,你看着靳寒笙,我去看看靳寒薇,順便去向主上和主後彙報一下靳寒笙的情況。”鬼差四轉身看向鬼差六嚴肅的說着。
“嗯嗯,好的。”鬼差四懷裏抱着劍,點了點頭。
鬼差四看了一眼牢籠裏面的靳寒笙,然後消失在了鬼差六的面前。
“也不知道現在靳寒薇怎麽樣,昨天被靳寒笙咬的傷口好像并不是太淺?”鬼差四一邊嘀咕着一邊慢慢走進了戀淳殿的偏殿。
“嗯?小四,你回來了。吃飯了嗎?我在吃早飯要不要一起。”鬼差四剛剛走進偏殿看見的便是正在吃着早飯的靳寒薇。
當鬼差四看見完好無損的靳寒薇的時候,松了一口氣。鬼差四從昨天晚上靳寒薇被靳寒笙咬,到現在心裏都十分的擔心。現在看到了活蹦亂跳的靳寒薇,鬼差四終于可以放心了。
“呵呵,薇兒,有這麽餓嗎?慢點吃,慢點吃。”鬼差四坐在靳寒薇的旁邊,滿臉深情的看着正在吃飯的靳寒薇。
“嗯嗯,你吃嗎?”靳寒薇舉着一塊饅頭放到了鬼差四的面前,鬼差四看着緊貼着自己嘴唇的饅頭,微笑的搖了搖頭。
“薇兒吃就好,我還不餓。”鬼差四摸着靳寒薇的頭溫柔地說着。
“哼,不吃算了,我還不願意給你吃呢。”靳寒薇看着毫不領情的鬼差四,心裏面十分的不開心。
鬼差四看着和自己較勁地靳寒薇,微笑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