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流氓地痞,只會欺壓平明百姓的惡霸,張逆是一絲好感都沒有,若直接除掉他們,自己離去後必定會給師姐的父母親帶來不少的麻煩。
張逆手中把玩這那顆金色的珠子,手上稍稍用力,那名跪在地上的惡漢頓時痛的全身抽搐,臉色刷的就白了。
他之前還懷着僥幸的心理,此時見對方真有這種本事,當即吓得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失禁了起來,這種手段專克他這種貪財貪命的惡霸。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他在地上不斷打滾,慘叫聲連連。
張逆見差不多了,這才收手,“從此以後你若在欺壓百姓,休怪我無情!”
“是是是…小的一定不敢了…”這惡霸哪有來之前的那種口氣,早已吓的有些失魂落魄。
“今後你所有的事都必須聽這間房子老人的話,我手中的你性命金珠也會将給他們,若你犯了錯,求饒都沒用!”
“是是是,小的一定謹記。”
張逆還是不放心,刷的腳踩詭異步法,在每個流氓地痞身上吸出這顆金珠,然後柔和成一粒,他們的性命就此綁在一起,休想再有反抗之意。
随後,張逆支退了他們,便開門走進裏屋。
裏面的兩位老夫婦雖看不到外面的場景,卻能聽見那些話,見張逆安然無恙的回來,他們兩夫婦更是欣喜連連。
“伯父伯母,這顆金球是他們的性命珠,您們二人好好保管,若他們有一絲反抗或者詭異都能透過這金珠傳達給你們,只要你們稍微用點力氣,他們就會痛不欲生。”張逆雙手捧上金珠,然後又拿出師姐交代他的駐顏丹與延壽丹。
看着師姐父母紛紛吞下這丹藥之後,頓時年輕了許多,他這才放心離去,沒有多做逗留,直接離開了這九州古城。
離開之時,兩夫婦給了張逆一封信,叫他交給唐倌玲。
距離一年的期限眼看就還有二個多月,此時正值嚴冬時分,可對于張逆這種級別的修士來說,并未感覺的到寒冷。
此時張逆正借助着銀雕王的速度全力趕往清月派,他如今在外面也是無所事事,還不如回去詢問下師傅,下一次出山要有什麽資格才行。
至于司徒家,他總是感覺到哪裏不對,似乎針對的并不是只有自己,他甚至懷疑,針對的是整個清月派。若是這樣,這種大事他更不敢擅作主張,而且司徒家能稱得上八大世家其一,自然有他的道理,實力方面斷然不會弱!
距離山門數百裏路,張逆便用雙腳趕路,關于銀雕王的這個秘密,只要他自己知道,而且也斷不能讓其他人知曉。
“那不是張逆嗎?他怎麽沒死?”
“怎麽可能?難道司徒家派出的殺手失敗了?”
“一定不能讓他返回清月派,他肯定有些懷疑司徒家了。”
距離張逆數千米外的草叢中,有一群人在唧唧喳喳的說着話,領頭的一人虎背熊腰,賊眉鼠眼,見他們的行裝,應該是剛剛離開清月派。
這幾人議論的時候,張逆已經向這邊走了過來,他突然停下腳步,望着四周感覺到了一絲危機的感覺,放大聲貝說道:“誰?”
“窸窸窣窣…”
草叢中走出三人,有兩人一身黑衣黑布包着,只露出一雙如毒蛇一般的眼睛,另外一人正是那名身穿清月派派服衣裳的男子。
張逆緊蹙眉宇,他看見那兩名黑衣人的衣服很是熟悉,靈光一閃,頓時想起那追殺自己的司徒家,想到這裏,他自然明白眼前的是何人。
“司徒家?”他明知故問的說道。
原本這三人還懷着僥幸的心理,可此時聽他這麽一說,頓時暗道不好,看來對方真的開始懷疑司徒家了,這三人實力皆到了神通五段。他們看不出張逆的修為,但從之前得知的消息,他離開清月派時才神通三段,不管怎麽逆天,此時也斷不能超越神通五段。
這麽想來,他們相視一眼下了狠心,一定要将此人斬殺,兩名黑衣人紛紛向兩邊走去,成一個三角的圍攻姿态。
“果真是做賊心虛,你們司徒家也有不少弟子拜入清月派,我想是有什麽陰謀詭計吧?”張逆此話一出,那三人的身軀明顯顫抖了一下,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戾氣。
“哼!就算有陰謀又如何?你只不過是将死之人,告訴你這些也無妨!”那名虎背熊腰的大漢一臉輕蔑的說道。
“是想謀取清月派嗎?”張逆猜測到這一點。
“你的頭腦并不笨,可惜你永遠都無法把這個消息傳達進去,受死吧!”緊接着,這名大漢嘶吼一聲,身後呼的出現一只健碩如牛的雙頭狼!
這是司徒家有名的神通之術,雙頭魂狼!
那兩名黑衣人也不敢托大,嗷嗚兩聲,兩頭巨狼紛紛出現在他們的身後,彌漫着黑霧,綠油油的眼睛閃爍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張逆冷笑一聲,若他還是當時離開清月派時的張逆,此時定然無法招架,可如今卻不相同,見他們施展炸雙頭魂狼的神通之術,他體內無形玄法轉動起來。
“嗷嗚…”
一聲狼嘯沖天而起,他的身後出現一頭比那三頭巨狼還要高大威猛的雙頭魂狼!
這一出現,那三名眼神連連跳動,那名司徒家的子弟更是驚呼道:“怎麽可能?你會司徒家的神通之術?!”
這套神通之術進入神通境界時便開始修煉,要有所成必需達到神通五段,而且非一般人不會輕易傳授。
那兩名黑衣人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議,最後卻閃過一絲強烈的殺意,司徒家神通之術外人能施展而出,那就說明一個問題,對方偷盜了這本神通之術。
對于偷盜神通之術之人必需斬殺之!這讓三人殺意更濃,此子若是不除,司徒家神通之術雙頭魂狼就會流傳出去,這對于司徒家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
“嗷嗚…”“轟!”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四聲震耳欲聾的狼嘯聲直沖雲霄,震的蒼穹連連顫抖,這神通之術威力無比,連老天都黯然失色,足以說明司徒家為何能穩占八大世家其一。
張逆的無形玄法,可以模仿他人神通之術,這并不是他第一次模仿,追溯到上一次,應該是斬殺孫賦文之時,模仿他的那套刀法。
四頭雙頭魂狼糾纏在一起,張逆的那一只勇猛無比,看其較大的身材便可看出,若一對一定能占上風,一對二還能分庭對抗,一對三就有些困難了。
張逆施展這一個神通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纏住對方,而他自己已經腳踩詭異步法,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名黑衣人跑了過去!
那名黑衣人雙手捏動着法訣,斷然沒有想到張逆可以不用捏法訣,一把烏黑亮麗的長刀從眼角閃起,最後又從眼角落下,他唯一能看見的眼睛張大了數倍之多,如魚眼一般凸起。
“嘩啦…”
他整個身子直接被一刀砍成兩半,從腦袋瓜正中砍了下來,鮮血與五髒六腑向四周漸去。
另外兩人不可思議的望着這一切,這怎麽可能?不捏動法訣,就能施展雙頭魂狼,那就只說明一個問題,對方的實力達到了神通七段?!
那司徒家的子弟膛目結舌,手上捏動法訣的速度慢了下來,口中更是喃喃自語道:“這怎麽可能?他離開清月派之時明明只有神通三段…”
剩餘的那名黑衣人則眼睜睜的看着對方站在自己的面前,方才自己露出的鄙夷眼神從對方的眼中還回了給自己,那烏黑的長刀就在自己面前慢慢擡起,爾後刷的砍了下來,他無法抵抗,手上還捏着法訣,那頭雙頭魂狼還需要他真氣的支持。
可此時他施展出的神通之術雙頭魂狼在他變成兩半的時候,已經如玻璃一般碎裂開來,化成齑粉,微風吹過,消散于天地間了!
三人之中,只眨眼的功夫就少了兩人,只剩下那名司徒家的子弟,他面色蒼白,放棄了捏動法訣,他施展的雙頭魂狼慢慢地虛化,緊接着被張逆施展的魂狼給撕成碎片。
他轉身就逃,心理的落差極大,可在性命的兩難下,他不敢多做停留。
張逆望着如喪家犬一般的司徒家子弟,嘴角微微上揚,任由自己模拟施展出的雙頭魂狼去追趕,不一會就追了上去,直接一爪将他撕成兩半,尖牙喀嚓喀嚓的咬着頭顱,鮮血滿地都是。
過了一會,這頭雙頭魂狼真氣消耗過盡,這才消失在樹林間。
這就是實力的察覺,三名神通五段的修士,只片刻的時間便紛紛倒下。
張逆來到這司徒家子弟剩餘的半具屍體,從他懷中搜出一封信,往神秘金殿中一扔,便向清月派山門走去。
關于司徒家的陰謀,他必需得第一時間通知到師傅,雖說他入門不久,但對于師傅一直以來的關照卻心有所感,還有便是被他當作第二個家的五岳山。
絕不能讓自己的第二家被人摧毀!司徒家的陰謀一定要查出來,還有就是張逆要找司徒刀複仇,他指使那毆打自己的四名蛻凡修士,也即将面臨他無盡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