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休假一天,天氣又這麽好,怎能不出去運動?到樓下小學打球了,兄弟們看書的同時不要忘記了投票,還有趁着好時光運動去!】
張逆心中一股不爽油然而生,砰的一聲,直接推門而入,裏面的所有人都被他給吸引住。
一對白發蒼蒼的夫婦被推倒在地,那名老漢雙臂張開,擋在自己的老婦面前,嘴角還有血跡溢出,蒼老的臉上有五根紅手指印。
看到這裏,張逆怒氣更甚,他曾經也這麽無助過,當年自己還是孩子時,家中幾次被人掠奪,當時他敢怒不敢言,只能硬生生的吞下這口氣。此時見到這般畫面,直接觸碰到他內心深處曾經飽受傷害的心理,頓時圓目怒瞪,望向那四名流氓地痞。
“你是何人?想要多管閑事嗎?”一名臉上有刀疤的地霸手中持着一根拳頭粗大的木棍,指着張逆嚣張的罵咧道。
張逆總他們四人身邊走過,身上散發出攝人心魂的氣勢,頓時讓這這四人愣在了現場,那手持木棍的刀疤男子顯然是這四人的頭,可他方才嚣張的氣勢這一瞬間被凝固了起來。
“伯父伯母,你們有沒有事?”張逆無視他們,攙扶起師姐唐倌玲的父母親,一臉擔憂的問道。
這年輕人突然的出現,也讓兩名老人有些吃驚,老漢這才回過神來,剛要說什麽,那幾名流氓地痞也反映了過來。
刀疤難大喝一聲:“嗎的!又是一個多管閑事的家夥,兄弟們,一起上拆了這家夥的骨頭。”話罷,他手中拳頭粗大的木棍轟然砸下,另外三人也是抄着家夥,從地上撿起的木棍或板磚紛紛砸了過去。
師姐的母親吓得不敢觀看,用手遮掩起了眼睛,那老漢也是大叫一聲:“小心!”
張逆頭都沒有回,直接擡起一腳,刷的以衆人看不清的速度直接把那四名流氓地痞擊倒在地,随後轉過身來,拎起那刀疤男就是一拳,直接擊在他的腰腹上,令其嘔吐白沫,直接昏死了過去。
剩下的三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們看不出這年輕人的實力,但隐隐感覺到這人并不比自己的老大差,當即吓得有些屁股尿流。
張逆知道這些只是小砸碎,對着他們三人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去把你們老大叫來,不然就等着替這家夥收拾。”
他腳下踩着刀疤男,這刀疤男與他們的老大情同手足,這三人吓得連滾帶爬的離開這間房子,馬不停蹄的向他們的賊窩跑去。
張逆一腳踢飛刀疤男,砰的一聲直接砸在這間屋子對面的巷牆上,出現一個人形的凹坑,鮮血從那男人的口中流出,翻着白眼,只見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随後他把門關上,免得吓到這師姐的父母親,攙扶着有些受傷的老漢走了進去。
二老面面相觑,他們從這年輕人的臉上看到到了真摯的表情,并無虛假,心中感嘆道看來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
“多謝少俠這番相助,還望你快快離去,那龍虎門絕不會輕易放過你的。”老漢一臉擔憂的說道,一旁的老婦也是附和道:“少俠,你從後門走,他們不會知道的。”
說着,二人趕緊起身拉着張逆的手就要往後門而去。
張逆微微一笑,道:“伯父伯母您們無需擔心,這些人傷不到我的。伯父伯母,可有一女名為唐倌玲?”
“啊?你認識我的女兒?她現在人在哪裏?人可好?”一聽到自己女兒的消息,這老婦當即淚眼婆裟,聲音都有些顫抖,十年了,足足有十年沒見到女兒了。雖然女兒離去時,曾說過會很長一段時間不回來,可這一個不回來,卻足足是十年!
可憐天下父母心,張逆此時心中一陣感慨,這老婦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關心師姐的人可好,這份情感深深地打動了他,同時也有些想念家中的二老,雖才離開不久,可想想要一段時間不見,那種無法盡到子女責任的愧疚感就充斥在心中。
張逆把激動地老婦扶到凳子上做好,這才說道:“師姐她很好,說過一段時間便回來看您們。”說謊話不好,但有些善意的謊話還是要說的。
“這不,讓我這次前來看望兩位老人家,就是要告訴您們這個消息的。”
“真的?我那女兒過段時間要回來?”這隊老夫婦頓時喜上眉梢,展顏歡笑。
“這可是師姐親口對我說的,難道還會有假?”張逆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十年了,終于可以再見我那女兒了。”老婦高興的不知所措,還是一旁的老漢比較冷靜,“少俠叫我女兒師姐?可也是清月派的弟子?”
“對!唐倌玲是我的師姐,我們都拜在同一個師傅門下。對了,伯父,方才那一群人可是這裏地霸?”張逆關心的還是這個,若這些地霸不除,那師姐的父母親就得不到安危的保證,他必需除之!
提到方才那一群人,這對老夫婦的臉色就瞬間暗淡下來,老漢長嘆一口氣,才說道:“他們正是龍虎門的人,八年前…”
随後他說起了這一群人的來歷,張逆理了一會,算是明白過來了。
原來八年前,平安無事的九州古城,突然有幾名流浪漢流竄進來,之後卻聯合在一起,搞了個叫龍虎門的幫派,這九州古城的年輕人都紛紛向別的城池發展,很少有人留在這裏,這便讓這幾名外來的流浪漢無所顧忌。
買通了這個寒酸的城主後,便肆無忌憚的欺壓百姓,收刮民脂。這不,這個龍虎門的幫派老大看上了師姐的這套房子,原先還擔心傳聞中的師姐,這一等就是八年,見師姐從未出現,便起了賊心,之前就已經來過幾次勸師姐父母親交出房契。
不耐煩之後,他們便起了狠心,恰好卻被張逆給碰上,便發生了之後的事。
“這一群為非作歹的地霸!”張逆龇牙咧嘴的恨聲道,他小時候也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向官老爺訴苦卻自己挨了不少板子,說是誣陷別人。
“張逆是吧?你還是趕快離去,那個龍虎門的老大可不是好惹的人。”
“伯母您放心,我就不信那老大還有什麽三頭六臂不成,今日我便在此等他。若不能除掉他們,我這心裏頭擔心他們以後會對您們二老造成傷害,防患于未然,必需除之。”張逆斬釘截鐵,目光堅定的說道。
“伯父伯母,你們就好好的在家裏呆着,若等會外面有什麽動靜或者發生什麽事,您們二人一定不要出來。”張逆囑咐道,然後搬了張普通老百姓家的長凳走到門口,把門關上後,坐在那裏等着那一群流氓地痞前來。
“什麽?我那弟弟被人一拳打昏了?!豈有此理!這九洲城竟然還有人敢不給我面子?還罵我算什麽狗屁東西?不可輕饒不可輕饒!走!帶我去看看,我一定要拆了這人的骨頭!”一名身材健碩的男子露出有些猙獰的大臉吼叫道。
“那人不簡單,可能是名修士?”那逃回來的三人有些膽怯的說道,他們還震驚于張逆那威武的氣勢與一拳撂倒刀疤男的畫面。
“哼!難道此人的實力比我還厲害不成?走!兄弟們抄上家夥!”這名大漢呸的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帶着一幫弟兄浩浩蕩蕩的向那條巷子裏走去。
這一行人大約二十幾人左右,但在這九州古城可以說是為所欲為,無人能擋了。
街上不少做買賣的看見這一群人經過,趕緊收鋪關門,人群紛紛散去,足見這個地霸的威名不是浪得虛名。
很快,這一行人把師姐那間房子的巷子堵得滿滿,領頭的壯漢提着一把大砍刀走了過來,呸的吐出一口痰,嚣張的道:“就是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多管閑事?我那兄弟呢?快快還來,不然定将你大卸八塊。”
張逆冷笑一聲,這人的實力也就極靈者二段而已,在這九洲古城也算是頂尖的存在,可在他的眼中,猶如蝼蟻一般。
他望了望自己正對面的牆壁,衆人紛紛轉頭望去,卻看見那名刀疤男的身體鑲在裏面,已成了肉泥!
“啊…賢弟!”那壯漢悲憤的喊叫一聲,“為兄一定替你報仇!”說着,提着大砍刀揮向張逆,其餘的人也紛紛抄着家夥一擁而上。
對于他們來說,打架就是要靠人多,仗的也是人多,從不講什麽單打獨鬥。
張逆哈哈大笑一聲,他不想拖拉,直接狠辣出手,刷刷刷的在衆人面前掠過,留下一串串殘影,可沒過一處,那些人不是左手沒了就是就是右腳,反正全部人都少了一肢。
“啊…”這條小巷子裏傳出慘絕人寰的聲音,那名提着大砍刀的壯漢看到這血腥的場面,吓得說不出話來,汗如雨下,虎背熊腰的身子顫抖起來。
“還不跪下!”張逆大喝一聲,他才屁股尿流的扔掉武器,跪了下來,他知道這一次碰上了釘子,而且是讓自己無法反抗的釘子。
張逆要斬殺眼前的人簡直輕而易舉,可他不想那麽做,留着他們的性命,讓他們幹些對有意義的事更讓人舒服。
他一念到此,上前在這名壯漢的身上連點了幾下,從他身上抽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金色球。
“這是你丹田的要害,若有反抗,只要我一捏碎它,你整個人也将被捏碎。”
“啊?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在生命的威脅前,每個人都是卑微的,這不可一世的龍虎門老大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