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外出有事,只能一章,抱歉!】
張逆全身不能動彈,如死狗一般被人按在地上狂揍,這種恥辱他自幼便沒有忍受過,即便兒時四五個同伴毆打自己,都有反手之力,如今卻直接被當成了沙包,他暗自咬牙,忍着身上傳來的疼痛。
這五人顯然經驗老道,不打臉卻打全身各處的關節部位,這種一來不被人看出,二來更好地教訓此人,若成了內傷,以後刮風下雨便會關節疼痛,如風濕病一般。
“叫你小子狂!讓老子輸了那麽多寶貝。”
“少跟他廢話,我們幾人的身家如今是一貧如洗,若不是師門有規矩,一定将這小子碾死!”
“哼!吃老子一腳!”
五名神秘人打的是不亦樂乎,嘴上也不是咒罵連連,張逆猜測到一二,這幾人或許是暗地裏賭自己在比試大會上輸,自己連勝之後,卻使他們寶貝輸光,這才找自己麻煩。
不過,張逆并未直接下決定,人心險惡,這些明面話,誰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這幾人故意說這些話來迷惑自己,他心中始終認為這幾人是有人雇傭來的。
司徒刀?亦或者雷厲?張逆只能猜測到這二人,或許是由于穆念芹的緣故,他更懷疑是司徒刀那奸詐小人。
“小子,骨頭還挺硬的嗎?關節幾處斷裂,竟哼都不哼,我倒要看你還能忍到什麽時候!”
“不好!有人靠近!我們快走。”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此人顯然是受到了驚吓,之前一直故意壓低的聲線暴露出來,這讓張逆當即記了起來。
‘你們通通給我等着,我突破神通境界的時候,便是你們的死期!’張逆心中怒吼道,他年輕氣盛,如今卻被當成死狗一般狂揍,即便清月派清規戒律嚴明,他也在所不惜,一定要将這五人斬于手中!
“今天算你小子走運!哼,我們走。”這五人刷刷刷的迅速離去,他們到了一個茂密的叢林中,其中一人道:“這小子害我輸了那麽多,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不過,我總覺得這樣跑來黃脈地盤揍人,似乎太過了點。”
“嘿嘿,風師兄,你這就有點過于擔心了,清月派掌門長老都在清月閣議事,再說我等身上有迷惑符,同級別間根本無人發現的了我們,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這名被叫做風師兄的身影,點了點頭,道:“此事解決,我們就此散了吧,以後各做各,互不往來。”說完,他聲影一閃,出了數百米之外,這便是蛻凡境界中的縮地成寸!
待到他走遠之後,其餘四個聲影全都嘿嘿笑了起來,“司徒公子果真沒有看錯人,這風師兄外表端正,卻是地地道道的僞君子。我等幫司徒公子這麽一個大忙,回去領獎賞吧。”
他們口中的司徒公子自然是司徒刀,這也從另外一方面可以看出,這司徒刀身份來歷不簡單,竟能使四名蛻凡境界的修士幫他做事。
卻說被當成死狗一般狂揍的張逆,全身多處關節錯位,此時正緊咬着牙根,忍着疼痛,圓目怒瞪,望着那離去的背影,恨不得馬上擁有強大的實力,去把這些通通斬殺。
“誰?誰在那裏?”驀地一道如涓涓流水般細膩的聲音傳來,一名女子邁着秀步,扭動着婀娜多姿的身材,飄飄袅袅地走了過來,望見躺在地上的張逆,趕緊上前驚呼道:“張逆小師弟?!你怎麽?”
張逆望向這女子,只見粉臉紅頰,面目清秀,如仙子下凡般的氣質,與大美人君琦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位女子便是清月派三大美女之一,排名第一的唐倌玲,黃脈弟子,先天靈根者,實力蛻凡境界!李淩雲收張逆之前,便是這位女子年紀最小,也是輩分最小。
“你是?”張逆并不認得此女,他之前在黃脈主峰上面見師兄師姐們時,只不過匆匆一瞥,并未留神。
唐倌玲并無在意,反而蹙緊秀眉,看着這剛入門不久的師弟,擔憂道:“你這是怎麽了?”
“沒事,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張逆龇牙咧嘴的說道,他很不願向別人提起之前發生的事,因為那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摔了一跤?即便是摔倒,也不會這般。”唐倌玲顯然是不信,随即又道:“張逆師弟,我是你師姐,是不是有人來我們黃脈鬧事?”
張逆想了想,随後道:“師姐,這件事還望你不要說出去,我自會解決。”他決定,努力提升實力然後去查出那五人,伺機報仇,不然這件事公布于世的話,那即便查出那五人,也就是被處罰一番,可這樣張逆不甘心!一定要殺了他們,以他們的鮮血方可洗去這恥辱。
唐倌玲似乎也察覺出了一二,見自己的師弟眉目間竟是殺意,她也不再多問什麽,直接出手啪啪啪的在張逆身上連拍幾下,然後不管他反映過來沒,直接幫他接一些關節。
“噼裏啪啦……”
一連串的關節聲響徹起來,張逆緊咬牙根,額頭溢出汗珠,硬是沒有哼一聲,這讓唐倌玲有些吃驚,自己這個小師弟竟然這麽能忍。
“多謝師姐,恕師弟孤陋寡聞,不知師姐姓甚名誰。”張逆見她似乎要詢問些什麽,趕緊開口問道。
唐倌玲聰明伶俐自然知曉自己師弟在轉移話題,這樣一來,她想要詢問也不好意思在開口,便回答道:“我算是你小師姐,入門才十年,叫我倌玲師姐便可。”
“啊?!您就是唐倌玲師姐?”張逆怎會不知此人的名號,清月派三大美女之首,又是李淩雲十年前所收的徒兒。
“你也聽說過我?”
“當然聽過,師傅常常提起師姐,天賦異禀,努力勤學。”張逆自然不會說常常聽到一些師兄弟在議論你如何如何絕色,身材如何好,尤其是完美修長的玉腿,多麽的吸引人。若說出此話,他鐵定會被當成色狼一枚。
“真的?難得師傅會提起我來,還以為他老人喜新厭舊,有了師弟忘了師姐。”唐倌玲聽到張逆所說的話甚是高興,作為徒兒,聽到師傅的誇獎,都會一陣歡心。
“師姐,時候不早了,早點回去歇息吧。”張逆腦海中始終對方才的事揮之不去,此時自己的住所就在身後,他想回去好好想想,今晚那五人會因何而來。
唐倌玲并不想那麽走回去,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語道:“自從十年前出山後,好久沒有回去見父母親了。”
張逆劍眉微蹙,他瞬間想到了,這以前可以說是素未蒙面,不相識的師姐為何會來此,他并沒有說話,果然唐倌玲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張逆師弟,你獲得冠軍,有了出山的機會,師姐有件事想托你幫忙。”
“只有師弟力所能及,一定在所不惜。”
“那就多謝師弟了,我那家中年邁的二老,雖說因我拜入清月派後,衣食無憂,可十年不見,始終有些擔心,還望師弟能替師姐前去看一番。”
“這事沒問題,你就放在師弟身上吧。”
“嗯,真是太感謝師弟了,我們這算是剛認識,就托你幫忙,真是不好意思。”唐倌玲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色微紅,若不是此時是黑夜看不清楚,定會讓張逆略驚。
“師姐光明磊落,直接道出緣來,實為真性情,何須介意?”張逆對這位師姐并無壞感,反而覺得二人很合拍,初次見面并無多少拘束感,反而像是老友見面一般。
唐倌玲聽他這麽一說,當即洛洛洛的掩嘴笑了起來,可謂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張逆看的是一陣呆愣,他發現,自己的這位師姐笑起來,比君琦師姐更加的美麗,更加的迷人,當然與穆念芹的笑容相比,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穆念芹平時是冷血美人,可笑的時候如百花怒放,令人心曠神怡;而眼前的師姐笑容,卻猶如海棠花般神韻,令人生不出一絲亵渎之意,更多的是欣賞角度。
“那就多謝師弟了,時候不早了,我們都早點回去歇息,我還有東西需要你帶,明日便送過來。”說完,她就轉身離去,留下令人神往的笑容。
張逆嗯了一聲,出于本能反應的望着那回頭一笑百媚生的笑容,陣陣出神。
良久過後,他才回過神來,拍了下腦袋,嘴裏嘟囔道:“我在胡思亂想什麽?”
回到房中,張逆趕緊盤坐在大床之上,運轉起無形玄法,神秘金殿霸道吸引靈氣的方法也打開,把如河流一般湧來的天地靈氣吸收進體內。
他努力地不讓自己去想方才的恥辱,可越是這樣越是氣憤,這樣修煉的話,很容易走火入門,他幹脆睜開雙目,思索今晚前來的五人到底是誰?
“若聽他們所說的話,可能是賭輸的其他脈系弟子。但人心險惡,這可能是他們出言蠱惑自己。司徒刀?亦或者雷厲?”他喃喃自語,腦海中浮現這二人的面容,“雷厲雖然目空一切,自以為是,可他并非那種奸詐小人。”
一念到此,他心中便有了端詳,司徒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