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別急,我調查過,這個保安每天晚上十二點才會回到他的地下室,也就是說他每天十二點下班。所以我們要在十二點之前,潛進地下室,然後等着。直到早上七點,這個保安去上班,我們才能從他的家裏出來。”靳寒笙其實有點擔心沈淳,其實對于蹲點這件事,靳寒笙因為工作要求經常做,但是沈淳是個女孩,行不行,他也不知道。
沈淳看着靳寒笙眼中的擔心,拍了拍靳寒的肩膀。
“沒事,相信我。其實我也可以。”沈淳看着靳寒笙認真的說着。靳寒笙知道,其實只要沈淳想要做什麽,她一定可以,甚至有時候會給人一種驚喜……
“好,那現在我們去準備一下。然後偷偷潛入……”靳寒笙小聲的和沈淳讨論着。
靳寒笙将準備好的隐身符文貼在了沈淳的短袖上,然後又在沈淳的外面加了一件可以保護沈淳的外套。兩個人穿好衣服,拿好武器,就是相機,确定閃光燈和聲音關了以後,兩個人慢慢走出了沈淳的公寓,然後走樓梯來到了地下一層。
“寒笙,你說那個女鬼有沒有給我留下記號。這裏地下室那麽多,那個是呢?”沈淳看着靳寒笙用說着。靳寒笙看着沈淳費勁的說着唇語,嘴角的笑意加深。
“淳兒,看那裏。”沈淳讀着靳寒笙的唇語,然後看向一個地下室,門口寫着一個大字‘怨’。不得不說那個女鬼很聰明。知道用鬼血寫字,這樣除了鬼,除魔家族嫡傳子弟和像沈淳這般級陰之人可以看見這個字之外,沒有人可以看見……
沈淳慢慢推開門,然後一個閃身便進入了房間。靳寒笙緊随其後。兩個人看着房間的一切,跟正常的房間。看來這個房間有問題。兩個人分開尋找着,看那女鬼有沒有留下什麽痕跡。
沈淳圍繞着房間轉圈,也沒找到,突然她想起來,當初那個女鬼是從床底下爬出來的,那暗道會不會在床底下。沈淳走到一個單人床旁邊。靳寒笙拉住想要趴在地上的沈淳。
“太危險,我來。”沈淳讀着靳寒笙的唇語,然後點了點頭,走到一邊,免得打擾了靳寒笙。
靳寒笙慢慢趴在地上的,然後将頭放在地板上,看着床底下,沒有東西。靳寒笙将耳朵貼近傳給的地面。有風聲,說明下面有個不小的空間……
“下面有東西。”靳寒笙用唇語給沈淳說着。沈淳凝重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抹笑容……
靳寒笙慢慢從床底爬進去,然後确定沒有危險後,便示意沈淳也爬進床底的地下暗格。靳寒笙牽着沈淳的手慢慢從床底的樓梯走下去。四周除了兩個人的呼吸聲,便沒有了其他的聲音。
沈淳和靳寒笙走了大約十分鐘終于來到一個門前。靳寒笙不得不佩服那個保安,那麽大的一個工程,他一個人是如何完成的。這其中有隐藏這什麽……
靳寒笙聽着房間裏的動靜,再三确認沒有什麽危險後便推開門悄悄閃了進去,沈淳緊緊的跟在身後。
屋內的所有一切讓沈淳胃裏很不舒服。靳寒笙想要捂住沈淳的眼睛,但是被沈淳拒絕了。
沈淳看到的是那個女鬼的屍體。那女鬼的身體被人用繩子捆在床上,看着屍體身上的傷痕。沈淳心痛不已,那女鬼死前定是受過非人的折磨。靳寒笙看着沈淳不斷發抖的身體,心裏十分的擔心。
“寒笙,拍……拍照……”沈淳捂住肚子,十分艱難的說着。沈淳也不知道為什麽,肚子竟然有點痛,就像被刀割一樣。
靳寒笙看着沈淳煞白的臉,十分的擔心,于是便将沈淳扶到牆角,然後開始拍照片。突然,靳寒笙聽見了一個特別微小的腳步聲。
“完了,保安大叔今天竟然提前回來了。”靳寒笙急忙帶着沈淳藏到了房間裏的一個小角落。只要保證保安撞不到他們,他們就可以不被發現。
沈淳十分的緊張,想想之前,自己竟然一直被一個殺人犯、一個心理扭曲的’保安’保護着,心裏就一陣的惡寒……
沈淳看着這個小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踢開。一個身穿保安服的人搖搖晃晃着走了進來。顯然是喝醉了酒。
那保安走到床邊,将外套脫去。笑得一臉猥瑣的看着床上的女性屍體。
“呵呵……你不是聽清高嗎?還不一樣,對我委曲求全。哼……”那保安将那具女性屍體扛在肩上,然後走到一面牆前面。用腳踢了踢牆角,那堵牆竟然奇跡般的慢慢閃開一條細縫,然後縫隙越開越大,越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