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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林的樹木生長沒有規律,有的一處茂密蔥綠,有的一處荒涼無比,幾塊大石頭橫列在此,像是以前有人打鬥過,數十年之後留下來的殘景一般。
劍齒虎不敢在前面帶路,與張逆并排而行,那雙碩大的虎目正警惕的望着四周。
這片郊林非比尋常,它曾經是最外圍的霸主,都不敢深入裏面,可不知為何,今日有一頭裏面的靈獸跑了出來,還搶走自己的地盤,這使得它有種莫名的憋屈感。
同時,一種危機感也産生,似乎裏頭的強大靈獸遭遇到了打擊,使較為弱小的靈獸承受不住壓力跑了出來。。
“咝咝咝…”
相距數十丈,那磐石蟒蛇發出的聲響就已傳入耳內。
聽見這聲音,劍齒虎的腳步突然放慢,有些擔憂起來,那強大的磐石蟒蛇只一擊就打倒自己,此時就算與這個實力不錯的少年聯手,就能敵得過對方?
前方一條足有三丈長,兩尺大的磐石蟒蛇盤縮着在睡覺。
那蛇皮斑點遍布,如一塊塊大石頭刻在上面一般,因此得名磐石蟒蛇。
“吼!”
劍齒虎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自己的地盤被人占了,自己的被窩還被人睡了,這讓它堂堂一名虎王,深感憋屈。
那磐石蟒蛇睜開如綠寶石一般的雙目,綻放着陰森的寒光,在黑夜中盡顯詭異。
它一眼便認得了這只小老虎,爾後又看見了一個人影在劍齒虎其後,這使它不由的警惕起來,直接進入戰鬥狀态。
半條身子在地上,半條身子則高高擡起,一嘴的毒牙不時的留着綠色的毒液。
張逆擡頭張望那一條磐石蟒蛇,要是平日,他見到這麽大一條蛇只有逃命的份,實力大跨越後,所謂藝高膽大,渾然不懼。
劍齒虎龇牙咧嘴,那兩根如利劍一般的鋒齒,在黑夜中閃閃發亮。
“吼!”
一聲咆嘯,它後腿發力,一個躍身,直接咬向那條大蛇。
這條磐石蟒蛇對應人類的實力是極靈者一段,可面對只有升靈者巅峰的攻擊,也不敢脫大,那兩根利齒可不是玩具,被咬中後,即便是它也不敢說能完全抵禦。
蛇尾橫擺,直接甩向那黑夜中的藍色老虎,速度極快,平常人根本無法視見其尾的甩動方向。
砰的一聲巨響,劍齒虎倒飛回來,藍色皮毛上出現一條觸目驚心的鞭痕,鮮血湧了出來。
張逆趕緊上前,把健碩如牛的劍齒虎拉到身後,獨自面對這條大蛇。
劍齒虎痛的龇牙咧嘴,它還是低估了磐石蟒蛇的實力,不禁有些後悔折返回來,眼前的少年,恐怕也要因自己身隕在此了。
它艱難的站起身來,腳步蹒跚地與張逆并排而立。
張逆被劍齒虎的行動呆楞了一下,心道:有時候這人真的還不如這些靈獸。
要是換做一個沒有深交過的人,想必他早已逃命去了,哪會這樣義氣的與你站在一起。
磐石蟒蛇吐着長長的信子,綠幽幽的雙目,讓人視之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張逆大步向前,向身後的劍齒虎擺了擺手,腳下一發力,直接跳向那大蛇的七寸處。
力大無窮的蛇尾再次橫擺而來,帶起一陣簌簌的罡風,地面上的石塊都為之顫抖。
推山倒施展而出,那在龐大的蛇尾面前微不足道的人掌,在霎那間,讓人仿佛看見這是神祗的手掌,從天而降一般。
劍齒虎驚得張大了虎嘴,虎目瞪得比平日打了一倍,它很不解,一個月來與自己實力相當的這個人,怎麽只兩天不見,就變了個人似的。
簡直就與之前的那人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實力相差的太懸殊了!
磐石蟒蛇也意識到了不對,這個年輕人,竟一直在隐忍自己的實力,如今卻爆發出不是自己能抵擋的實力。
可箭已離弦,為時已晚。
“砰!”
蛇尾與那閃閃發亮的雙掌相碰,爆發出強大的氣波,周圍較為矮小的樹木全部被吹倒。
“咝…”
磐石蟒蛇發出痛苦的聲響,它一個轉身,竄進密林就要逃命。
張逆哪能讓它離去,他把速度提升到極限,推山倒又一擊甩出,直取那蟒蛇的七寸之處。
如玉一般的雙掌,仿似從天而降一般,推向那二尺粗的蟒蛇身上,咔嚓一聲脆響,這磐石蟒蛇直接被攔腰推斷,紅色的血液如噴泉一般,在黑夜中形成一副美麗的異樣風景。
連慘叫的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這條擁有極靈者一段的磐石蟒蛇就此喪命!
劍齒虎目瞪口呆,虎軀巨顫。
張逆則望着自己的雙掌,一臉的喜意,這實力,這掌法,真的是質的飛躍,與之前橫列着一條無法逾越的天塹。
解決掉磐石蟒蛇之後,張逆開始打量起要如何把這一身是寶的靈獸給藏起來,他不懂丹藥煉制,但不代表別人不認識。
常言道,蛇一身是寶,赤膽第一,随後蛇血,再之蛇肉。
可如今蛇血正快速的消失,顯然是收集不了,可這丹和肉卻是可以。
正當他尋思如何處理的時候,劍齒虎從震驚中醒轉過來,快速的奔跑大大蛇面前,用利爪刮開它的肉身,把那顆赤紅色的蛇膽取了出來。
随後發生了一幕放張逆有吐血沖動的畫面。
這劍齒虎竟直接吞下這顆蛇膽,随後又跑到磐石蟒蛇斷裂處,如饑似渴的飲起了那蛇血。
“我擦…你這頭無良老虎,我辛辛苦苦幫你鏟除敵人,你竟然招呼都不打,直接把戰利品給私吞了。”張逆很是無語,正滿腦門黑線的望着沒有理會他的劍齒虎。
“蛇血也是寶。”他嘀咕了一句,本想沖向那邊,飲那蛇血,可聞到這血腥味,他就食欲太降,甚至有反胃的沖動。
丹沒了,血也收集不了,那就只有蛇肉了。
“母親一生勞累,落下了不知多少頑疾,這蛇肉剛好可以補補身子。”張逆叫劍齒虎用利爪給自己割了一塊肉,爾後就返回家中。
正當他在這邊斬殺磐石蟒蛇時,有兩頭人馬正為各自的事備戰,或焦頭爛耳。
清河城陳家,陳家二少陳雲越乖巧的站在庭院中,兩眼暫放着異彩地望着場中那使着長刀的孫賦文。
刀路霸道無比,每一刀砍下,都會在地面上留下一條深約半寸的刀痕。
“看清楚了沒有?這套霸天雷風刀,可是我的師尊傳授于我的。”孫賦文收起長刀說道,他對自己的外孫很是滿意,尤其是他那異人的天資,看了一遍之後,練習個一晚上,足以達到三分熟練。
霸天雷風刀哪怕是一分熟練,也足以取那不知天高地厚小子的性命!
陳雲越點了點頭,接過長刀,沒有心急施展,站在原地若有所思,過了片刻後,閉着的雙目,猛地睜開,啷的一聲,長刀發出顫抖的聲音,霸天雷風刀在他的手中施展了開來。
沒有孫賦文那般霸道,也很不熟練,但能勉強施展出來,已屬不易。
望着自己外孫那一點就明的天資,孫賦文越看是越喜歡,在自己身上沒能達到的境界,或許能在自己外孫身上看見。
他決定,日後一定要對自己的外孫更加的嚴訓傳授,以他的天賦,說不定十年之後便能達到自己的如今的高度!三十年之內,定能突破極靈者境界!
另外一頭人馬正焦頭爛耳,正是那群巡邏的護衛頭領,他們正苦苦追查殺死王二狗的兇手,如果再不尋得,自己可要提着人頭去見城主大人。
“嗎的,那個殺千刀的,早不殺人晚不殺人,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殺人,害的我們有覺不能睡。”甲護衛頭領不滿的嘀咕道。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我一定親手刮了他!”乙護衛頭領恨聲道。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找不到兇手,得想個法子混蒙過去。”丙護衛頭領說道。
甲乙護衛頭領趕緊問道:“你有什麽辦法?”
“等會回去後讓我們的那些手下去打聽王二狗最近惹了什麽不該惹的人,或者與什麽人結了怨,但切記,這人一定要我們惹得起的。”丙護衛頭領陰森森的說着,“只要這個人我們惹得起,我們就來個指鹿為馬,讓那個替死鬼為我們抵命!”
“好主意!就這麽辦,我們各自散去,依計行事!”
三人匆匆散去,各自來到管理的街道總點,把這件事告訴那些巡邏的護衛知道後,他們也參與其中,去打聽最近是否有人跟王二狗有矛盾。
随着打聽的範圍,越縮越小,慢慢的接近張逆所居住的這一條街。
張逆回到家中時,東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範淑琴做了一個美夢,夢見自己的兒子拿到了選拔賽的第一名,取得了入學院學習的資格,她還夢見了自己近十六年來的朝思暮想的夫君歸來,一家三口團聚的模樣。
她擁有傾城傾國之色,為了等一個男子,傾盡年華也不反悔。
夢始終是夢,當她醒來時,不禁一陣失落,彎起的笑容也變得僵硬。
範淑琴嘆了一口氣,随後起身準備為自己的兒子準備早飯,吃飽了才有力氣争奪名次。
“娘,您醒了?”張逆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見母親出來後,上前行禮,“娘,今日我起的較早,便出去買了些肉回來,等着您醒來,炖給我吃呢。”
他沒有說是這是蛇肉,不然範淑琴又是一臉擔憂的詢問情況。
範淑琴望着已經高過自己一個腦袋的兒子,心中泛起無盡的溫暖,“嗯,娘知道您喜歡吃肉,等你中午回來,定給你弄個豐盛。”
張逆高興的點了點頭,待到他吃過早飯後,便尋了個借口要出去。
離開之時,張逆感覺眉頭一直再跳,心神也有些不寧,總感覺有什麽壞事要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