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玉芙的話,大家都看向藍姝婠。

“藍姝婠!你……原來是你,你竟然這麽狠毒!”聶怡說罷,便要向藍姝婠撲去。

“快攔住她!”藍莫遠連忙吩咐道。不管這事跟藍姝婠有沒有關系,她都不能在這裏出事。

聶怡被幾個護衛擒住,動彈不得,只能哭道:“老爺啊,你也看到了,月兒她……哎呀我的女兒啊!藍姝婠,不管月兒以前是怎麽對你的,那時她還小,你就不能放過她嗎?”

“這……”

藍姝婠冷眼看着,居高臨下看着那個丫鬟,問:“你怎麽就那麽肯定是我害得四妹妹呢?”

玉芙望着藍姝婠淩厲的眼神,竟有些害怕,但她還是硬着頭皮,堅定的說:“小姐只吃過後花園亭子裏的茶,不是你,還有誰?”

藍姝婠就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真是好笑,這個茶還有點心可都是她藍惜月準備的,管我什麽事。”

玉芙還是一口咬定是藍姝婠,“誰知道是不是你趁着小姐往裏面放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你們夠了,月兒還在裏面躺着,你們這樣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又看了看藍姝婠道:“不管兇手是誰,我都決計不會放過,你好自為之吧!”語畢,便由劉麽麽扶着進了內室。

藍姝婠扶額,這是認定了她是兇手的節奏啊!這一個個的都有被害妄想症吧!

“姝兒,你先回去休息吧,為父相信這事跟你沒有關系,先回去吧。”茉兒是多麽善良的女人,藍姝婠作為她的女兒,又怎麽會做出這種毒害親妹妹的事呢?

藍姝婠打了個顫,姝兒?她跟他很熟嗎?

藍姝婠

藍蕙仙見此扶起倒地痛哭的聶怡,望着藍莫遠冷冷道:“此事與王妃沒有關系,都是月兒自作自受,父親,這樣總好了吧。”語畢,便攙着聶怡也進了內室。

“你……”藍莫遠看着這個一向乖巧聽話的女兒說出這樣的話,瞪大了眼睛。

“父親,你看這個樣子女兒也沒法睡個安穩覺,不如在這裏等等看,也好還我一個清白。”

藍莫遠點點頭,“也好,那我們也進去吧,不知道月兒現在怎麽樣了。”

——————我是無奈的藍姝婠的分界線——————

那杯茶已驗過,裏面有少量砒霜,不過藍惜月沒有喝多少,加上救治及時,所以如今已無大礙。

“三妹妹,你也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了吧。”才确定藍惜月沒有生命危險,藍蕙仙就迫不及待的要拿藍姝婠開罪。

藍姝婠聳聳肩,道:“你們根本沒有證據,我還想說是藍惜月看不得我好就自己下毒想害我,可沒想到反害了自己。”

“你……”

藍蕙仙啞口,想了想,道:“其實只要查一下各藥房最近的記錄,看看有沒有人取過砒霜不就水落石出了?”

老太太聞言,忙道:“是啊!林管家你去那些醫館藥房什麽的查查,看看這裏有沒有人取過砒霜。”

林管家下去後,聶怡狠狠的瞪着藍姝婠道:“王妃,月兒現在還躺在床上生死未蔔,你竟然還能如此輕松!”

藍姝婠攏了攏耳朵前的一縷青絲,笑道:“夫人此言差矣,方才大夫不是說了四妹妹已無性命之憂了嗎?本妃自然是輕松。難道夫人不是嗎?”

“你……”

“行了行了,你們都吵什麽啊!藍姝婠,你回來幹什麽,你一來就發生這種事情,當真是喪門星!”

“母親你……”

“怎麽?還說不得了?真是晦氣。”老太太瞪了藍姝婠一眼,嫌棄的說。

藍姝婠不在意的一笑,反倒是她身邊的白麽麽擔憂的看着她。她對白麽麽搖搖頭,表示她沒事。

白麽麽輕嘆,這世上哪有人喜歡自己的家人把自己當喪門星一樣的讨厭,小姐心裏的苦,她是知道的。

林管家帶進來一個拎着醫箱的老頭進來,拱手道:“老夫人,老奴已經查到了順天藥房前幾日确實有人要了小包的砒霜。我已經把老板帶來了,夫人若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問他。”

那老天上去見禮,做了番自我介紹。

“王大夫,你說前幾日有人從你的藥房取了包砒霜,不知道你可還記得那人的模樣。”老太太威嚴的坐在上座,詢問道。

老頭答道:“自然是認得的,畢竟那人取的是砒霜,雖然名義上是用來毒老鼠,但老頭兒還是多注意了些。”

“那你看看,在場的人裏面有沒有那天買砒霜的人。”

聞言,王大夫掃過大堂,目光停在了一個女孩的身上,指着她說:“就是她!”

雁兒一驚,慌忙擺手,“不是我啊,我沒過什麽藥房。”

“藍姝婠!到現在了,你還不承認嗎?”聶怡吼道。

藍姝婠嘴角勾起一彎好看的弧度,對着王大夫,一字一句的說:“你——确——定?”

王大夫心驚,眼前的華服少女明明是在笑,可卻讓他背後泌出幾滴汗珠。

“是……我确……我确定!就在三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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