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的計劃他從來不多問,只要少爺吩咐,他就去做,做的可是說是完美無缺。
“少爺,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好了。”
“東西呢?”
黑齊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內存卡。“都在這裏面。”
“好,暫時不要發出去,等到她動手之後再發,務必讓所有人都能看到。”
“沒問題,少爺。”
秦慕不用檢查東西的質量,只要經過黑齊的手,他絕對放心。
此時的巴黎已經是黎明了,陳雨疲倦的走出曼陀羅酒店,她有點快要走不成路了。陳雨已經習慣了,每一次等到那些大老板盡興了,自己也差不多快要殘廢了。
她滿足他一次,他就會按照相應的條件,删去一則材料,陳雨忍着疼痛,同時也享受着快感。最終不知道總共多少次,才算把關于她的那些負面資料全部删完,但是,心狠手辣的陳雨怎麽會善罷甘休,身體的交易往往不會永久有效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永遠閉嘴。
她在酒店門口埋伏好,事先安排好人手。
等這位大腹便便的大老板走出酒店的那一刻,一輛開到一百邁的轎車飛馳而來,随着一聲巨響,世界瞬間安靜,陳雨撥打了急救電話,沒過多久,醫院便傳來消息,更多媒體頭條的新聞也是不斷,植物人,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那麽下一步,她要面對她不想面對的一幕了,可是沒有辦法,我是被逼的。
一間布滿溫馨的花飾的房間裏,溫度持續上升着,他們幹着體力活,漸漸的确使這間屋子變得不那麽溫馨了。
一個虛胖的中年男子,滿頭大汗,但還是閉着眼睛享受着。
一會兒就滿頭大汗,不間斷的時間,總有幾聲尖叫來打破這幅畫面。
女人是白唯一,她使勁渾身解數,用力的讨好這個中年男子。這是她第七次這樣讨好他了。
離開陳雨的日子并不好過,她幾乎需要隔三四天都要來讨好這位大老板,否則她的演藝之路就會很随意的被畫上句號。大概是她的技術比較優秀,有時候這位大老板甚至會約來兩三位好友來共同享受,這樣的歡樂一次就是一整夜,有時候甚至一天一夜。
白唯一第一次哭,她開始有些後悔,就算陳雨總是破壞她的計劃,總是沖動,但是不會像現在這樣,随時随地。她想回去找陳雨,可是當初是她自己離開了陳雨,她自己再回去,她還有什麽面子。
白唯一疲憊極了,大老板穿好衣服,離開了,她完全沒有力氣,昏昏沉沉中睡着了。隐隐約約,白唯一被一劇痛弄醒,她張開眼睛,發現又多了兩個人,正在看着裸露的她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