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你清醒一點,雖然她是鬼後的投胎轉世,但是她不是鬼後。我們先不要再糾結于這個女鬼是不是鬼後了,我們先離開這裏。”閻冽說着開始運功,準備把面前的門給破壞掉。
“你們看看這是誰?如果你們把這個門給破壞掉,這個機關就會瞬間失去平衡,然後這把劍就會直接插入他的心口。這樣你們心心念念要救的鬼,就被你們親手給殺死了。”女鬼看着準備動手的閻冽,詭異的笑着。
閻冽看着慢慢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棺材,急忙把手收了回來。因為棺材裏面躺着的正是鬼帝,但是讓閻冽疑惑的是為什麽鬼帝會緊閉着雙眼,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爹爹,你醒醒啊!你怎麽了,為什麽你會變成這樣?”當沈淳看見棺材中的鬼帝之後就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淳兒,你先別着急。我們不知道這個女鬼究竟要做什麽,我們現在真的是什麽都做不了了。”閻冽無奈的抱着沈淳說着。
“閻冽說的對,我們既不可以破壞這個門逃出去,也不可以在這裏等死。如果我們這麽一直僵持着,最後輸的一定是我們,這個女鬼真的太狡猾了。”靳寒笙看着門外的女鬼,一臉生氣的說着。
“咳咳,那是鬼後,主後的母親。”鬼差七慢慢走到靳寒笙的背後,小聲的說着。
“咳咳……”靳寒笙聽見鬼差七的話後,尴尬的咳嗽了兩聲,然後閉上了嘴。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呢,這樣幹等下去對我們很不利啊!”鬼差五看着沉默不語的閻冽和沈淳,一臉焦急的詢問着。
鬼差五是一個急性子,你讓他就這麽等死,他做不出來。他寧願沖出去與那個女鬼大戰三百回合,也不願意幹坐着。
“先不要着急,鬼醫你說他是鬼後,你可有什麽辦法可以讓鬼後恢複記憶。”閻冽轉頭看着鬼醫詢問着。
“的确是有辦法,但是那個辦法只有鬼帝知道,以前我詢問過鬼帝,可是鬼帝不回答我。”鬼醫看着閻冽搖了搖頭,然後一臉頹廢的垂下了頭顱。
“鬼帝現在已經躺在棺材裏了,既然鬼帝知道喚醒鬼後的方法,為什麽鬼帝不用呢?”靳寒笙看着躺在棺材裏面的鬼帝,皺着眉頭詢問着鬼醫。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是真的不知道鬼帝究竟在想什麽了?”鬼醫一臉為難的看着靳寒笙說着。
“你們在說什麽?別給我鬼鬼祟祟的,哼。”女鬼看着湊成一堆說話的閻冽一行人,謹慎的看着耳室的門口大聲的說着。
“咳咳,香兒,你可還記得我,我是你的郎君啊!”正當女鬼朝着耳室門口走過去的時候,棺材裏面的鬼帝突然坐了起來,然後一臉深情的看着女鬼的背影說着。
“你怎麽會醒,我明明已經把你給弄暈了的。看來你的功力真的是不弱啊,哈哈。”女鬼停下了走向耳室的腳步,轉身看着鬼帝說着。
“爹爹,你醒了。”沈淳看着鬼帝,開心的大叫着。
“香兒,我們回去好不好。你還記得你的姬兒嗎,她已經長大了,她現在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在人間玩夠了,也該和我回去了吧!”鬼帝走出了棺材,然後走到女鬼的身邊,溫柔的對着女鬼說着。
“香兒?娘親的名字不是林姬嗎?”沈淳一臉疑惑的看着鬼醫說着。
“香兒是鬼後的乳名,也是鬼帝的專屬稱號。”鬼醫看着不遠處的鬼帝和鬼後,微笑着說到。
“什麽香兒,你和我滾開,如果你再在這裏煩我,我就馬上讓你灰飛煙滅你信不信?”女鬼瞪着鬼帝,氣洶洶的說着。
“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就算是灰飛煙滅我也不會後悔。”鬼帝溫柔的牽起了女鬼的手,面對着女鬼深情的微笑着。
“你給我滾。”女鬼看着鬼帝的表情,心竟然抽痛了一下。為了遏制住心痛的感覺,女鬼把鬼帝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爹爹,你沒事吧!你究竟在幹什麽,娘親。”看着被女鬼推倒的鬼帝,沈淳趴在門口一臉難以置信的說着。
“淳兒,這是鬼帝與鬼後必須要經歷的事情,我們幫不了他們,他們也不需要我們的幫忙。”閻冽看着強忍住眼淚的沈淳,心疼的把沈淳抱進了懷中。
“香兒,你還記得嗎?那天我被鬼常子師傅領到了你和大師兄的面前,當時你害羞的指着我,說我長得十分漂亮。還有一次我背着師傅偷偷溜下山,只為了給你買一串糖葫蘆,就那一次師傅關了我三天的禁閉。難道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鬼帝坐在地上擡頭看着女鬼,留着眼淚心痛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