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知道了。小鬼你還是下去吧!你這樣一直站着我會休息的不自在的,畢竟以前我沒被人伺侯過。”靳寒薇微笑的看着鬼差六,溫柔的對鬼差六說着。如果是不了解事情前因後果的人,估計就被靳寒薇現如今的外表給欺騙了。
“好的,姑娘。那奴婢就站在殿外面,你如果有事就大聲的叫奴婢的名字,奴婢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的。”鬼差六成功地演繹了一個平凡婢女,究竟如何做才可以博得主子的開心。
“嗯嗯。”靳寒薇微微有些不耐煩的看着鬼差六。
“呵呵,狐貍尾巴快要隐藏不住了。靳誠你就這麽沒有挑戰性嗎?”鬼差六一邊退出偏殿,一邊偷偷觀察着靳寒薇的表情。
就在鬼差六撤出偏殿之後,靳寒薇瞬間便暈倒在了床上。
“真的是累死我了。還好這一次并不算什麽收獲都沒有,至少除掉了一個閻冽的左膀右臂。”靳誠擦着臉上的汗,嘴角噙着一抹邪惡的笑。
“爹爹,你和鬼醫了解傀儡術嗎?”沈淳坐在凳子上,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鬼帝還有鬼醫問着。
“傀儡術?怎麽突然提起來這個?難不成今天你把我和鬼醫老弟叫過來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傀儡術嗎?”鬼帝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沈淳,心裏滿滿的疑問。
“鬼帝,最近我和淳兒遇見了一點困難。還記得前天晚上淳兒受重傷嗎?就是因為靳誠使用了傀儡術,才導致淳兒被人給偷襲了。所以我和淳兒想了解一下傀儡術,至少未來當我們和靳誠交手的時候,可以有一張底牌。”
閻冽看着鬼帝解釋着,為什麽自己和沈淳要向鬼帝和鬼醫詢問傀儡術方面的問題。
“傀儡術,這個名詞我和鬼帝好久沒聽到過了。記得上一次聽到的時候,鬼姬還很小呢!”鬼醫看着沈淳好像是陷入了回憶。
“嗯嗯,當時我還是鬼帝的時候。記得那個時候冥帝為了搶奪帝位,然後對我的一個十分親近的侍衛施了傀儡術。”鬼帝看着前方,開始給閻冽和沈淳講着關于自己和傀儡術的前塵往事。
“當時那個侍衛在我休息的時候,準備偷襲我來着。但是好在姬兒的娘親及時趕到。然後我便降服了那個侍衛。對于突然性情大變的侍衛,我實在是想不通他究竟發生了什麽?”鬼帝想起來沈淳的母親,眼中閃過一絲疼痛。
“後來我将侍衛帶去給鬼醫看,沒想到鬼醫竟然沒有察覺到那個侍衛的一點點異樣。于是我便寫信給我的師傅鬼常子。鬼常子師傅告訴我,我的侍衛是中了傀儡術。”鬼帝說到這裏突然不再繼續說了。
沈淳看着突然之間不再說話的鬼帝,和閻冽交換了一個眼神。
“爹爹,那這個傀儡術可有解?那個侍衛最後怎麽樣了?”沈淳看着走神的鬼帝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死了。鬼常子師傅寫了一首詩給我,我看完之後就直接将那個中了傀儡術的侍衛給殺死了。”鬼帝看着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的沈淳說着。
“殺了?難道這個傀儡術無解嗎?難道就真的解不開嗎?”閻冽皺着眉頭看着一臉嚴肅的鬼帝,心裏面還是十分不相信這個傀儡術竟然無解。
“不是無解,而是那個解掉傀儡術的辦法我和鬼帝都不想嘗試,也絕對不會嘗試的。”鬼醫一臉嚴肅的看着沈淳和閻冽說着。
“是不是那一首詩?你們是不是沒有解出來那一首詩?還是那一首詩裏面的內容,是你們不想去接觸的?”閻冽皺着眉頭質問着鬼醫。與其說閻冽在質問着鬼醫,不如說閻冽在質疑着鬼帝。
“我們解出來那首詩了,但是那個解掉傀儡術的方法,我和鬼帝……”鬼醫想要說下去,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好了。那首詩我們并沒有解出來,我們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解掉傀儡術。姬兒,你和閻冽別再問我們倆了。”鬼帝站起身甩了一下衣袖,打斷了鬼醫接下來想要說的話,滿臉怒氣的看着沈淳和閻冽。
“爹爹,我不信。你不會無緣無故對我發火的。那首詩究竟寫了什麽?那個方法究竟是什麽?”沈淳走到鬼帝的身邊,抓着鬼帝的衣袖,看樣子是不想讓鬼帝現在離開了。
“姬兒,你給我放手,不然爹爹生氣了。”鬼帝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沈淳,皺着眉頭十分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