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兒,淳兒,你怎麽會受傷,淳兒!”閻冽看着倒在自己懷裏的沈淳,十分的緊張,也十分的心疼。正當閻冽不知道沈淳為什麽暈倒的時候,閻冽忽然感覺自己摸到了黏乎乎的東西,然後閻冽便看到了自己滿手的血。
“主後,主後。”正沉浸在自責中的鬼差四聽見了閻冽的喊叫,轉身便看見了倒在閻冽懷中的沈淳。
“沈淳,沈淳,你怎麽了?為什麽會受傷?對不起,對不起。”靳寒薇看着躺在閻冽懷中毫無生氣的沈淳,滿臉自責的說着。
“好了,快回宮殿。”閻冽滿臉冷冽的一把抱起來沈淳,然後便消失了。
看着焦急地主上,鬼差四拉着靳寒薇的手,架着靳寒笙也跟着閻冽消失了。
正在閻冽一行五人消失之後,黑衣人出現在了剛才閻冽站過的地方。
“呵呵,現在靳寒笙已經徹底的被靳誠給控制了,只要靳寒笙醒過來我便會讓他将你們的宮殿攪得天翻地覆。你們以為你們真的營救成功了嗎?笑話,我怎麽可能将到手的獵物輕易地放走。”黑衣人朝着冽城宮殿的方向大聲的笑着。
原來黑衣人才是隐藏最深的那個人,先是利用鬼媚兒去隔閡閻冽和沈淳,然後再利用靳誠去取得靳寒笙的血液,最後再利用靳寒笙去将閻冽的宮殿攪得天翻地覆。
黑衣人究竟是誰?為什麽會對閻冽和沈淳有這麽大的仇恨,難道當年鬼姬亦或者是閻冽還有什麽仇人嗎?
伴随着黑衣人的消失,天上的月亮變得十分詭異,慘白慘白的月光被烏雲遮擋住,仔細一看,未被烏雲遮住的月亮,露出的光芒顯然是一副骷髅頭的圖案。
閻冽抱着沈淳焦急地跑進戀淳殿。
“主上,發生了什麽事?主後怎麽了”鬼差六在戀淳殿內值班,剛剛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便看見了主上焦急的抱着主後走進了內殿。
鬼差六趕緊跟着進入了內殿,當看見主上和主後身上滿滿的血跡後。鬼差六才知道自己剛才問的話有多麽的多餘。
“快傳鬼醫,快傳鬼醫,快點啊!”閻冽毫無形象的大叫着。當看見沈淳那一身的血跡的時候,閻冽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是是,主上,屬下這就去。”鬼差六看着幾乎進入癫狂狀态的主上,趕緊跑出戀淳殿,向鬼醫居住的地方跑了過去。
“淳兒,淳兒,對不起,為什麽?為什麽我會這麽沒用,為什麽我總是讓你受傷?為什麽?”閻冽跪在床邊,趴在沈淳的旁邊嚎啕大哭。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鬼帝站在戀淳殿外,他本來是要來質問閻冽為什麽又讓姬兒受傷了,但是當他滿身怒氣的出現在戀淳殿的門口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崩潰的跪在床邊的閻冽。還沒等鬼帝完全反應過來,便聽見了閻冽的哭聲。
鬼帝看着閻冽的背影,微微嘆了一口氣。
“姬兒,爹爹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便是将你托付給了閻冽。姬兒,好好把握住閻冽,你們需要彼此幫助才能度過一次又一次的劫難。”鬼帝看着在戀淳殿內的兩個人,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鬼帝将臉上的眼淚擦幹淨,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慢慢走進了戀淳殿,走向了閻冽。
“閻冽,沒事的,姬兒會度過難關的。相信我,姬兒的命可是很大的。”鬼帝将自己的手慢慢的搭在了閻冽的肩膀上,像是在安慰着閻冽。
“鬼帝,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就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好。”閻冽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看着床上的沈淳滿臉自責的說着。
鬼帝沒有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慢慢走到了戀淳殿的窗邊,看着窗外的月亮。
“主上,主上,鬼醫來了,鬼醫來了。”鬼差六帶着鬼醫急急慢慢地出現在了戀淳殿。
“主上,來,讓老臣來給主後看看。”鬼醫将閻冽慢慢的推到一邊,然後便開始給沈淳包紮着傷口。
“看來主上已經給主後用過藥了,還好及時用了藥,不然主後很有可能就有生命危險了。”鬼醫摸着他那一頭十分淩亂的頭發說着。
現在的沈淳,血紅色的頭發蔫蔫的随意散落在床上。看着臉色蒼白的沈淳,閻冽就一陣陣的心疼。
“主上,現如今主後已經沒有大礙了,只要熬過今天晚上,那麽主後便會平安下來的。”鬼醫慢慢将自己的醫療設備收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