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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刀聞言,臉色瞬間暗淡下來,緊捏着的雙拳青筋暴起,他擁有滿靈資質,出生世家,從小就享受被人尊崇的生活,如今眼前的同齡人,竟三番五次的小瞧自己,他已經到了忍無可忍,大喝一聲,“現在我再次反悔!我要用出五十招,讓你卧床三年!”
話音剛落,他揚起一掌,腳下發力,化作一串串殘影,飛撲而去,掌風呼嘯連連,震得衣衫索索作響。
臺下觀看此擂臺的弟子,皆驚呼出聲,這道力量即使他們在臺下也能感受到那刺痛皮膚的熱感,實力較弱的,忍不住的往後退一步。
“這新入門弟子可是掌門今年收的兩名徒弟其一?”
“對頭。我們司徒小師叔,可謂天賦異禀,擁有滿靈資質,而且從小就訓練有素,服用過無數天材地寶,前途可謂無可限量!”其中一名天脈的弟子高高擡着鼻孔看人的說道。
“那這位師弟又是何人?出自哪一脈?”此話一出,卻無人知曉。
即使有黃脈的弟子在這也少有人知曉,因為張逆的入門沒有大張旗鼓,而很是低調,即便是那些同輩師兄弟,見他也不過兩三面而已,而且都是在李淩雲的介紹下匆匆一瞥。
要說清月派,張逆較為熟悉的同代弟子,除去穆念芹與君琦,便是他的大師兄段峰,此時他正在人群中翹首觀看,一臉笑意,對着周圍弟子的議論充耳不聞,他想要看看,不催動神通力量,這個小師弟會如何應敵。
說回擂臺之上,司徒刀氣勢兇猛,猶如猛虎出山一般,速度極快,眨眼的功夫就攻了上去,那蓄滿力量的雙掌雙雙推了過去,掌未到,掌風卻把張逆的發絲吹動起來,他的衣衫簌簌作響。
張逆紋絲不動,靜待敵人攻擊上來,他身子看似緩慢的向後退去。
“哼!第一招便讓你毫無反手之力!”司徒刀氣勢如虹,嘴上也不饒人,他想一招震懾對方,連繼續打鬥的心都無,到時候就可輕松獲勝,爾後展開捶打!直至他起不了身,全身骨頭多處碎裂才甘心!
“哇噢…”
場下的觀衆嘩然起來,他們看見張逆已經開始動了,而且迅猛之極,猶如獵豹一般,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司徒刀的強勢一擊。
只見他微微向左邊一閃,那強勢無比的雙掌便從臉前擦過,未傷到他一絲一毫。
司徒刀一招未果,心中怒意更甚,雙掌收回向左揮灑而去,大喝一聲,全身真氣噴吐而出,把腳下的地板給震得抖動起來,可謂震人心魂,離這擂臺較近的年輕弟子更是趕緊後退,不敢靠前,免得受到波及。
這等威力震懾四方,足以說明司徒刀實力有多麽的強絕,距離神通境界只差一步之遙!
張逆冷笑一聲,既然你以掌攻擊,那我便也用掌,看誰更加霸道強絕。
一念到此,推山倒施展而出,烏光彌漫開來,瞬間讓人感覺到陰森,那些原本小瞧張逆的弟子此刻卻改變了感想,看來這又是一場旗鼓相當的龍争虎鬥。
“砰!”
四掌相碰,迸發出耀眼的光芒,司徒刀感覺自己擊在鐵板上,還伴随着麻痹的感覺,一連退了數步,不可思議的望着對面相貌不及自己的同齡少年,對方真氣波動顯然比自己低弱,為何能硬捍自己最強的一擊?
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接下來張逆的動作更是讓他驚訝的張大嘴巴,瞪大眼珠,根本來不及反映,實在是太快了!
張逆僅用兩成力量拍出推山倒,師傅事先有言,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盡全力,可這兩成的力量卻足以擊敗那自以為是的司徒刀。
一擊擊退對方後,他沒有任何停留,快步奔了上去,如獵豹一般,嘴裏喝道:“你方才不是說要揍我五十招嗎?那我現在回你一句話,我只需揍你三招,便讓你卧床一年半載!”
話罷,他的攻擊已經到了近前,刷刷刷的連續拍下三掌,臺下的有些弟子根本還沒有來得及看清,那司徒刀便猶如斷線風筝慢慢的飛了出去,轟的一聲,倒地不起,嘴角血液溢出,可兩眼卻緊閉着。
三招敗敵!
所有的年輕弟子都有種恍然若失的感覺,方才還信誓旦旦,氣勢兇猛的司徒刀,怎眨眼的功夫就癱軟在地,兩手顯然彎曲斷折,他的那番大話還在衆人耳邊響徹。
一切結束的太快了,方才還有人覺得這将會是實力相當,一是難分高下之争,可才那麽一霎那,便結束了,所有人都震住了,一時之間難回過神來。
張逆并無多少勝利的快感,也不會對這般無情的出手感到絲毫愧疚,他不想惹事,但不代表怕事,若是別人言語相加,還點名指着自己的鼻子揚言要打的自己趴下,那自然無需客氣什麽。
不出手則以,一出手便讓對方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這樣一來,才更好的打擊與警告他人,我張逆并不是好欺負的!
“這…那司徒刀輸了…”不知是誰先回過神來,恍然一夢的說道。
接下來便是響徹震耳欲聾的鼓掌聲,實在太強悍了,那司徒刀擁有極靈者巅峰的實力,被人三招擊敗,那人鐵定已經踏入神通,可很快他們就意識到,張逆身上的真氣波動反而不及那倒地昏迷的司徒刀,這一詭異的現象他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啪啪啪的鼓着掌。
“這師弟是誰?有誰知道?”
“咦,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對了,在黃脈主峰上他出現過!他是黃脈弟子!”一名認出張逆的黃脈弟子驚呼道,同時興奮不已,黃脈在這一屆未開打就已經飽受争議,被認為了又無緣冠軍的機會,此時看見出了這麽一名兇猛的同門師弟,衆多黃脈弟子怎會不高興?
而那些天脈的弟子臉色則很是難看,他們看的出,張逆與司徒刀有着芥蒂,不然怎會出手如此之重?可比試無眼,他們又不得說些什麽,只好幹瞪着那慢慢走下擂臺的少年。
站在人群中的段峰也是被那強絕的三掌驚呆了,沒有動用神通之力,但卻超越了極靈者境界,他不住的點着頭,對這個師弟期盼很高,不是先天靈根者,卻表現出不亞于先天靈根者的天賦。
遠處站在清月閣上的清月派四位首腦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切。
玄脈脈主,即使那個肥胖的老者,名為蔣榮,對着一臉微笑的李淩雲說道:“老四,看來你收的這個徒弟果真不簡單,竟有如此的爆發力。”
那英俊的老人,則是地脈脈主黃劍,也是颔首點頭道:“看來我們都小瞧了他,不是神通修士,卻表現出不亞于神通修士的實力,果真不簡單。”
清月派掌門梁清風,也是眼冒精光,贊道:“老四說的沒錯,萬不可以資質視人,看來之前我們是太過勢力了。”他并沒有為自己的徒兒被打成重傷而難過,反而替清月派又多了一名天才人物而高興。
站在掌門的位置,自然要看的長遠一些,絕不會專利于眼前。
李淩雲則一臉笑意,卻不回答他們的話,心中自然欣喜,不過他更期待,張逆真正施展出全部實力時,這幾人會有何表情,又會有何話說。
張逆快速解決掉對手後,便靜待下一場對決的選手。
從早上開始的比試,直到傍晚時分,才一輪作罷,接下來便又是抽簽,不知張逆是不是跟三號有緣,這一次又是拿到這個數字,所比試的對手則是五十七號。
第一天的比試日就此停息,晚間的主峰依舊熱鬧不已,每個弟子回到各自的脈營歇息,也有一些弟子則外出與人交易。
這個時候是每年弟子齊聚一堂的時刻,那些想要換得好東西自然都放在了這一天交易。清月派傳承千年,不知從何時開始,便開始有弟子拿出東西來與他人兌換自己所需的東西,這樣長久下來,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屬于清月派的交易日。
張逆身上沒有一件重寶,也無想要的重寶,便樂得清閑,一些認識他的同門師兄,都上前打聲招呼,祝賀他通過第一輪比試的話。
同代弟子都不約而同的對他有所期待,數十年未收徒兒的師傅,如今收了個滿靈資質的徒弟,這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不然絕不會入得師傅法眼。
“駐顏丹,賣駐顏丹了,服用一枚,可青春永駐。”其中一人在這如街井夜市般的一方擂臺上吶喊起來,這道聲音倒是吸引了張逆。
“若是獲得一枚,贈予母親,那也是不錯的。”張逆心中想到,一念到此,他便向那擂臺走去,向這吆喝的青衣弟子開口詢問道:“這位師兄,不知這駐顏丹是否真能青春永駐。”
“這是當然!我煉制的丹藥,若不能青春永駐,又怎會拿到這裏來賣?”這名青衣弟子很是得意的說道,随後指着擺在地上的數十枚烏黑的丹藥,繼續侃侃而道:“不是我吹牛皮,我這一顆駐顏丹,價值千金!”
若是放在世俗當中,這丹藥确實如此,而且還是有錢買不到的珍貴丹藥,可在修士眼中卻不值一文,凡是修煉者,每突破一個境界都會增加一定的壽命,容顏自然也能保住,若是不能突破,容顏便會慢慢消逝,即使服用駐顏丹也無用。
這青衣弟子見張逆面生,斷定他是剛入門的弟子,以此想欺詐一番,見他猶豫起來,便繼續說道:“我說師弟,這可是好東西,手快有手慢無的。這駐顏丹,我也不多賣,只需三根天材地寶的草藥便可換去,如何?”